第(2/3)页 “真不敢相信,我竟然会这么做。”维克多执起手中原属于黑魔导的权杖。 “或许之后,我要找个教堂去忏悔我的罪过了。神父和上帝会听一个无神主义者的牢骚吗。” 小猫头鹰的身体里留有黑魔导刚才的魔法踪迹,维克多不用太费心思去追寻魔法能量的流动方向。黑魔导给了他一个参照用的魔法光标。 这是他最想学习的东西——黑魔法的流踪,和黑魔法对施咒者精神的反作用。 听起来可能有些可笑,食死徒们会骂维克多暴殄天物的,但黑魔法的杀伤力真的是维克多最没有追求的东西,它爱是多少是多少。 权杖被维克多举起,虽然这也是维克多第一次握这个颇有冷兵器时代长枪之风的武器,但他脑中的亲切感还是泛起涟漪,他可能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用权杖模仿出了黑魔导刚才的魔法演示。 即使这两次攻击是从两个人(另一位就算他是人吧),两种工具中发射出来的,如果要人分辨,可能就像韦斯莱双胞胎一样迷惑不清。 这次练习很有效果。 维克多像拾起墓园中一片落在墓碑旁的枯叶一样,拾起封住了猫头鹰的卡片。 卡片里的图像高清全彩,好像要透过这种斑斓颜色,对自己旺盛的生命做最后的诠释。 “这是你,和你的权杖的本事。”维克多感觉到凉意从他的脖颈处袭来,搜刮了他的全部身体。 “我想我可能理解一些了,把我的魔杖给我,让我自己再试一次吧。” 小猫头鹰从卡片里解脱,如获新生。它好像浑不在意,但这样也没有减轻维克多的罪恶感。从某种程度来说——加重了。 维克多感觉自己像个反复虐鹰的变态。阿兹卡班如果逮捕他,他有口难辩,监狱长会一边用魔杖捅他的肛门,一边在他耳边质问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吗。 很快维克多就知道他不会面临那样的指控了,因为在没有黑魔导的引导和权杖的帮助下,他一点儿也复刻不了自己刚才的魔法。 “我的魔杖非常不稳定,它变得比打人柳还要疯狂。”维克多压制住魔杖里乱窜的魔力,它们正像窜天猴一样争着往天上飞。 “我该怎么办?” 维克多向一旁的黑魔导寻求帮助。他感到一点热量,热量单调地在左手手心和魔杖之间打了几个转。 模模糊糊之中,维克多有了一点感悟,他刻意地避开了这份热量,他的魔杖会因此被烧毁的,二十世纪的魔杖可没有比二十世纪的计算机cpu稳定多少。 维克多得需要一点选择了,是放任这种能量像洪水一样把一切都冲毁,即使连带着冲毁自己的左手神经和精神世界;还是把能量连根拔起,重新梳理魔法流踪,再来一次全新的尝试。 黑魔导握住了维克多发抖的手腕。 黑魔导没有再施加任何的魔法,只是握住了维克多的手腕,黑魔法留下的烙印还清晰地刻在维克多右手上。 维克多却好像一下子被打醒一般,从混沌不堪的状态里抱紧了一棵深扎泥土不动摇的参天大树。 是的,他知道该做什么了,也知道他为了实现这个黑魔法要打破什么。 悬崖勒马,固然难得。但维克多考虑了一下,把自己的魔杖从悬崖边扔了下去,随后自己也跟着跳进万丈深渊。 如果魔杖或者自己的精神世界要断片,也只能让它断了。 第(2/3)页